红包包

冷血无情摄政王,却被当朝太后深夜袭胸!奶狗皇帝:“我要为太后分忧

我,大齐的太后,一觉醒来发现死对头摄政王正躺在我的床榻,而我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肌上。

他挑起丹凤眼,长发如瀑坠下,锁骨若隐若现:“太后摸了就想走?”

1

我“噌”一下从床上弹起,脸胀得通红。

这个男的怎么在我床上!

齐枫不紧不慢,细长的手指轻轻拢了拢衣服,隐约可见坚实饱满的胸大肌。

有辱斯文。我急忙转过脸,他却笑了:“太后害什么羞,昨晚可不是这样。”

喝酒误事,喝酒误事啊!

我轻咳一声,试图摆出太后的威严:“摄政王以下犯上,为何口吐狂言?”

齐枫眼睛微眯,冰凉的手指蹭上我的脖颈:“你的太后之位都是我给的,何谈以下犯上?”

“虎狼之词!礼仪廉耻呢?伦理道德呢?”我向后躲去,却被他逼得更紧。

“似乎,是泠儿你先动的手。”青年的气息在耳边痒痒的,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。

完了完了,这次摸错人了。他拽过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,皮肤滑滑的,胸肌柔软不失坚硬,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。

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侍女的敲门声,我迅速抽回手,齐枫不舍地站起身,拿下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在一旁玄青衣带束好衣服。

他打开门,侍女显然被他吓了一跳,急忙跪在地上喊“王爷万安”。

离开前他转头轻笑,闪着光的眼眸像颗漆黑的宝石:“太后欠的债,慢慢还吧。”

我浑身一颤,他要给我穿小鞋,我要被职场霸凌了!

我躺在床上长叹,为什么要惹上这么个主。脑中却不自觉回忆起胸肌的触感,饱满坚实,出乎意料的大。

我急忙摇头,不行!齐枫这个男人危险的很。他起初只是不起眼的庶出四皇子,现在越过小皇帝爬到摄政王这个位置,手段十分厉害。

可怜我刚嫁到皇宫,什么都没搞明白就死了丈夫,阴差阳错做了太后。

我让侍女宣丞相进宫,让他帮我参谋参谋。晏子婴跟我从小玩到大,在朝中浮沉多年,肯定知道些别的信息。

没过多久晏子婴就穿着朝服赶来。青年的背影挺拔如竹,温润如玉……就是不知道胸肌大不大。

咳,我赶出脑中肮脏的想法,向他问了问摄政王的情况。

郁闷的是,他也不清楚齐枫封我为太后到底打的什么算盘。

“臣听闻摄政王曾来过太后房间……”晏子婴欲言又止,清澈的眼里充满担忧。

“……只是讨论些政事。”我有点心虚。

晏子婴点点头,从怀中拿出鼓鼓的手帕:“这是臣亲自调制的檀香,希望为太后分忧。”

我示意侍女点香,带着轻微柑橘味的檀香传来,我仿佛回到之前跟晏子婴在青石阶上玩耍的场景,心情好了大半。

子婴比那个冰块脸齐枫好多了。

只是我还没开心多久,太监就请我去御书房和摄政王商谈,气氛一下降至冰点。

不会吧,报复这么快就开始了?

2

见我面露难色。晏子婴准备同我一起去御书房,正巧他有一个折子需要参。

太监却掐着公鸭嗓冷冰冰地:“王爷只叫了太后一人。”

他果然要报复我。

我急忙转身,把压箱底的瓜子,糖葫芦,粽子糖都交给晏子婴,像极了托付后事。晏子婴虽然不理解,但郑重承诺自己会把我的零食保护好。

我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向御书房,心里不停盘算齐枫会怎么处理我?

他会不会废了我的后位,把我流放南蛮之地?

他会不会以我不守妇道为由,帮我抓进牢里?

他会不会威胁我,要我帮他搞小皇帝?

......他会不会搞死我?

我摇摇头不敢再想。下了轿子来到御书房,鎏金的九龙柱晃得我眼生疼。我深吸一口气,做了万全的打算走进御书房接受审判。

谁知道齐枫把我拉进怀里,丹凤眼含着笑:“还要不要摸?”

我的大脑宕机片刻,身体却下意识点了点头。

他给我倒了杯酒,甘洌清香,我却一口都不敢喝。上次就是喝酒才丢的脸。我绝对不能重蹈覆辙。

齐枫拿起琉璃盏将酒一饮而尽,些许晶莹的酒珠从旁边滴落,轻轻溅到他的锁骨上,蜿蜒流入胸膛。

他舔了舔唇,美酒给他的唇瓣镀了一层水光。

“太后喜欢的话,可以开始了”

我像弹簧一样争出怀抱,谁要摸?

“我可是良家妇男”齐枫忽然正色道“太后,你可要对我负责。”

负责?负什么责?

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。

我接过美酒想让自己冷静一下,一杯入肚,他突然凑过来为我轻轻擦拭嘴边的酒渍。俊美的脸突然靠近,剑眉入鬓,睫毛柔软纤长,丹凤眼里像是含着桃花春风。

他确实很帅,可惜他是摄政王。

我的死对头。

“太后可想清楚了?”

我借着酒劲摇了摇头:“别问,问就是没有。”

他替我正了正鬓边的步摇,我拍下他的手试图转移话题:“齐枫不是我说你,年纪大了也该成家了。”

我瞅见一本画着美女像的花名册,将他从层层的奏折中抽出来:“来,哀家帮你选。”

我翻开名册,上面都是来自各地的美女,个个都是淡白梨花面,檀口点樱桃,眉儿新月偃,斜侵入鬓边。

然而我从头翻到尾,却发现上面所有的美人都都被打了墨色的叉,而最后一页没有被打叉的,是我入宫前的像。

画像旁边写着。“山有木兮木有枝”

我愣在当场。

齐枫将画册收起来,眼眸渐渐变得幽深,宛若十尺春水:“本王觉得最后的女子就很好。”

我不敢回话。

我怕这是他设的计,一步步削减我的势力。

毕竟我只喜欢他的胸肌。

我又去抽画册,脑子里却跟浆糊一样乱乱的。我想到跟我作对的沈夫人被发配南疆,寒冬腊月推我入水的的淑贵妃被活埋陪葬,打了我二十棍的管事嬷嬷被打了一百大板赶出京城。

这些都只是巧合吗?

为什么比我资历更深的皇后被赶去守陵,而初入皇宫、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到的我,却成了可以垂帘听政的真正太后?

我心烦意乱地翻着画册,却一不小心在桌案上发现了东狄军队起义的军书。

我一愣:“你要打仗吗?”

3

齐枫没有回答,只是将文书收回去。

“前朝之事,太后不必担心。”

我爹是东狄太守,这事儿我怎么能不担心?

“不必担心魏太守,这场仗,本王亲自打。”

御驾亲征?

齐枫刚刚上位,这个时候离开京城,朝中难免有人作乱。

“不怕,宫里没人会欺负你。”

我沉默,没想到现在他想的还是我。

“七日后我会带兵出征,到时候希望太后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齐枫笑着望向我,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,

被这样的人喜欢上,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
“在这之前太后还是别摸我了。”

呸,谁要摸你。

他没有再为难我,我脚底抹油赶快离开。

回到宫殿晏子婴还在等着我,我拿过他怀里的瓜子一磕就磕了半个下午。

“你说,我之前是不是见过齐枫。”我看着桌上的瓜子皮若有所思。

“何出此言?”晏子婴替我倒了杯酒。

接过的酒盏沾染了青年的温度,清香流连齿间。我轻轻敲着桌案,不知为何,最近看着齐枫的脸,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“希望是我想多了。”

晏子婴点头,似乎不想再谈论摄政王的话题。他摘了几个青梅放在咕嘟嘟冒泡的酒壶里,酸甜甘洌。

青梅煮酒,可算佳事。

我苦恼地敲了敲头,齐枫的问题我根本想不出答案。

我真的只是一时兴起,一不小心摸了死对头的胸肌。

晏子婴见我叹气,笑着说自己能为我分忧。可是我总不能说因为我摸了胸肌,人家叫我负责吧。

“子婴,”我示意他凑近。晏子婴侧过身,我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。

晏子婴吓了一跳,脸上泛出可疑的绯红:“……太,太后?”

我“嘘”一声,又捏了捏:“这样可以锻炼。”

晏子婴撇过脸,柔软的睫毛投射出一小片阴影:“泠儿,此时不比小时——”

少年的胸膛带着几丝柔软,清瘦如竹。我松了手,啧,这个感觉跟齐枫的不太一样。

晏子婴敛了神色,轻咳一声拿过青梅酒掩饰自己的尴尬:

“太后应当……母仪天下,福泽六宫。”

我爹送我进宫时也是这么说的,谁知这一句话把我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泥潭。

我不再说话,晏子婴脸上的粉红还没有褪去,便行礼告退。

我拿过炉上的酒自斟自饮,及至月上树梢,我也有些微醉。

窗外桃枝,疏影横斜,看样子是有人进了我的桃园。我挑起灯推门而入,看见青年束着白玉冠,一袭玄青龙纹朝服,桃花瓣不经意落在他眉间。

是齐枫。

“抓贼!”

小太监听到我的叫喊急忙赶来,看到齐枫却是一愣,扔下烧火棍就直直跪下,不敢上前一步。

我仗着酒劲:“乱闯宫闱,二十大板打出宫去!”

齐枫脱下身后的披风为我穿上,上面仍有些桃花蜜的气息。

“我好像看见太后欺负别的良家妇男?”他仍笑着,我却察觉到一丝危险。

他吃醋了。

“……你管不着。”

齐枫手一挥屏退下人。他俯身贴在我耳边,我能清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:“他的大还是我的大?”

虎狼之词!

我测过头努力不让自己看他的胸膛,轻哼一声:“其实……我觉得我的比较大。”

齐枫挑眉,低头看了一眼便笑了出来。

笑你大爷,看不起谁呢?

他把我带进房屋:“这柑橘香和檀香属实不搭,也不知道是谁没这么没品位。”

骂谁呢你?

“太后想好了吗?”

我撇嘴:“王爷应当想一想三从四德。”

“三从四德有喜欢重要吗?”

我一愣。

在我进宫前我曾经找到晏子婴,哭着对着他说我不想去,晏子婴眼眶湿润,半响却只说了一句“三从四德”。

少时所有的情感都被封死在那滩封建礼教的死水里。

我不能回答,也不敢回答。我推开齐枫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
他仿佛看到了我的异样,没有说话,只是解开上衣:“摸吧,让你心情好一点的话,随便摸。”

……这个人怎么做到又深情又瑟瑟的?

我摇头:“这件事还是等你从东狄安全回来再说吧。”

齐枫眼睛亮了亮,但其实我只是想再拖一拖时间。

“好。”出乎意料的,他爽快答应了。

大军出征那日齐枫骑在马上披着银甲,高马尾银丝冠尽显英姿。我愈发觉得我以前见过他。

而且还很熟。

出征的几个月我在宫中待得十分不安。一方面是因为战争,另一方面是因为齐枫。

当书信传来我急忙去看,却发现齐枫失踪了。

4

齐枫失踪后宫内乱作一团,人人都想从小皇帝这儿分一杯羹。来参见我的人快要踏破门槛,而他们大多来者不善。

望着铺天盖地的奏折,我忽然意识到齐枫是个多称职的君王。

他在后宫行事狠厉,对百姓却极好。西南灾荒他就减去了西南三年付税,还有相应的律法禁止商户欺压农户。

整个朝廷都比不上他的二分之一。

晏子婴一直在前朝忙前忙后,终于收到了前线的消息。

好消息是齐枫还活着。

坏消息是他被俘虏了。

东狄要人去赎,小皇帝太小,其他的皇子早在夺嫡争斗中死的死残的残,后宫中可以掌事的只有我。

只是这次去东狄凶险无比,有可能他们不仅不放齐枫。还会把我带进泥潭。

晏子婴想要陪我,却被雪片一样飞来的文书压得喘不过气。就在我犹豫之时,我爹从东狄寄来一封信,他会在那里接应我。

我爹和我娘都在东狄,我必须走这一趟。

安顿好宫里的事,我轻装简行踏上前往东狄的路途。

越往东边人烟越稀少,一片荒原光秃秃的,上面是澄明的蓝天,宛如一块的蓝琉璃。

入潮之时我换上绛红礼服,带上翡翠步摇,努力摆出太后的架势。只有身边的侍女知道,层层衣裙下的脚步是那样虚浮。

东狄并没有为难我,只是要北边的地,同时要大齐对他俯首称臣,每年纳贡十万两白银。我先和了一会儿稀泥,得以去见齐枫一面。

他头发乱乱的,胸前一片血迹。

我急忙拿出纱布一草药。他只是笑着,嘴唇却苍白的很:“太后不必。”

他的伤势很严重,在这不见光的地方,再加上没有消炎,如果病毒溃散到全身可就麻烦了。我解开他的上衣,青年额边的发垂落在我耳旁。

“嘶。”齐枫倒吸一口冷气。

我手上的动作轻了一点。胸肌上的刀痕已经结了疤,但殷红的血液还在不停往外渗。

齐枫苦笑:“对不起,现在可没办法摸了。”

现在这个地步,我怎么会想着胸肌,我要来清水先将他到伤口轻轻清洗了一遍。

我摘下护甲,用手拿过草药在他胸膛上。齐枫俊美的脸上沁出汗珠,脸色白中透红。我的手指一点点擦过他的肌肤,他身子微微有些颤。

上完药我把腰间的玉佩递给他,让他贿赂一下侍卫,至少可以吃得好点。齐枫垂眸看着温凉晶莹的玉佩:“泠儿......”

他把玉佩放在胸口前,向我靠近了一点。

他亲了我。

5

我向后弹开,他的吻温暖湿润,瞬间使脸色涨红。

齐枫低着声音:“谢谢。”

他穿好衣服:“这里脏,你先回去吧。”

我斟酌片刻:“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?”

齐枫一笑:“你的确摸过我的胸肌。”

……谁问的这个?

我把身上的草药和纱布都交给他。他凑过来,我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
他轻轻叹了口气:

“泠儿,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”

未完

文|竹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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