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包包

穿“玫瑰Bar”成为霸总前夫的致命毒药???救命!我每晚都哭着求饶……

离婚后,我清汤寡水的“素”了两个月,好不容易换上压箱底的超短裙和玫瑰Bra去酒吧“嗨”了一夜,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前夫这一身结实的胸大肌、肱二头肌、腹外斜肌?!心里暗想,呸!早晚便宜狗!我动了动,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可身上传来的酸痛却瞬间将我打回了原形。这该死的男人,昨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……难道……狗子竟是我自己?!

1

“离婚万岁!”

我干了最后一杯啤酒,彻底瘫倒在卡座里,恍惚间,一双温热的嘴唇贴到我耳朵上,用极尽温柔的语气说:“我爱你。”

再然后,我就断片了……

早晨一睁眼,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块古铜色的胸大肌。我的头枕在男人的心口上,耳边萦绕着他的心跳声。

“扑通、扑通……”沉稳而有力。

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?

离婚两个月,我居然又和前夫滚到了一张床上……

是的,哪怕看不到他的脸,我也知道,现在抱着我的男人,就是我的前夫程川。毕竟任谁搂着一具身体睡了八百多天,都能一把就摸出他的手感。

我趁着程川没醒,又在他怀里蹭了蹭。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,可我也不得不承认,程川的肉体是真的迷人。

眼前的胸肌、腹肌一如既往饱满硬实,一呼一吸间都透着力量的美感。我摸索着在他后背捏了一把……嗯,背也不错,捏不到一丝赘肉。

看来离婚这段日子,他过得不错。

没有买醉、没有伤心,要不哪来的心情去操练出这一身结实的胸大肌、肱二头肌、腹外斜肌?!

呸!早晚便宜狗!

我动了动,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可身上传来的酸痛却瞬间将我打回了原形。

这该死的男人,昨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……

我猛地坐起来,颤巍巍地掀起被子,果然什么都没穿!

难道……狗子竟是我自己?!

我捂着脸,还没来得及“痛哭流涕”,就被一只带着木质香水味的手臂,一把拉回了被子里。

我睁大眼睛,看着前程川那张俊脸,自然地埋进我的颈窝里,然后两只手娴熟地环住我的腰。

“别闹,再睡一会儿……”说着,还用嘴唇蹭了蹭我的锁骨!

这臭流氓!

婚都离了,居然还想趴在老娘身上做美梦!

我用力地推开他,坐了起来。

程川终于睁开眼,他看着裹着被子,只露出一张脸的我,嘴角泛起笑意。声音中透着一丝情事后特有些沙哑:“怎么,用完就打算翻脸不认人?”

2

我看着眼前的程川,怎么也反应不过来,这种“荤话”能从他这样一个高冷总裁的嘴里说出来。

“我怎么会在你床上?”我咬牙切齿地问他。

“不然呢?”程川瞥了我一眼,声音也冷了下去“你还想去谁的床上?”

程川倾身过来,想扯我身上的被子,却被我一巴掌拍开。

他也不生气,只是轻轻一笑:“你还是喝醉的样子比较可爱,也……主动。”

主……主动?

难不成昨晚还是老娘主动睡了他?

宿醉上头,我捂着发疼的脑袋努力回忆。昨天,我在公司被领导批,回家又被老妈逼着相亲,心情糟糕透顶,才去了酒吧。

为此,我还特地穿上超短裙,露出大长腿。

那是结婚后,我再也没尝试过的装扮。果然,不一会就有许多帅哥跑来给我搭讪,其中一个还拉着我拼酒。

被这么多帅哥围绕,我当然是乐在其中,毕竟离婚后我一直“素”着!

我一连喝了好多杯酒,再然后我们玩大冒险,我抽到给前夫打电话,于是我特痛快地骂了程川一通。

后面我边哭边骂,再后来好像他就来了酒吧,还和人打了架……

我捂着脸,原来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!

“想起来了?”程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我床边,大手伸进被子,老道地揉上了我的腰。

他的力道不轻不重,缓解了我腰痛的同时,又带起了一阵暧昧的酥麻。

我瞪了他一眼,躲开了他的手:“你转过去。”

“怎么,真打算始乱终弃啊?”他手圈在我的腰上,轻揉变成了摩挲,又使坏地挠我痒痒,我最怕痒,结果又跌进他的怀里。

程川的笑意更深,又覆上来打算吻我,我的身体也几乎是惯性地起了反应。

这该死的八百夜缠绵,真是见鬼地让我们熟悉彼此的身体。

还好我理智尚存,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唇,他痛得嘶了声,松开了我,意有所指道:“程蔓,你还是改不了咬人的习惯啊。”

看着他身上的痕迹,我的脸微微发红……

以前在程川面前,我总是逆来顺受的那个,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全盘答应。可现在我们离婚了,我不打算再对他百依百顺。

我用被子包裹着站起身,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跑进卫生间,打算穿上衣服就离开。结果……我的衣服裙子竟全被程川这狗男人扯成了烂布条!

狗,还是程川狗!

我愤恨地盯着镜子里不争气的自己,身上斑斑点点,全是他留下的痕迹。又想起他刚刚在床上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。

“笑你个头”我在心里暗骂。

我待在卫生间老半天,直到外面响起了程川的声音:“出来。”

“你给我拿套衣服。”我十分羞耻地说。

过了会,他又敲了敲门说:“开门。”

我把门打开了一条缝,伸手将衣服接过,又迅速地关上了门。可看着手中的衣服我又愣住了。

那是一件草莓红的T恤,是我们刚结婚时买的“情侣装”。我的那件,在一次争吵过后,被我亲手扔进了垃圾桶,没想到他的这件居然还在。我鬼使神差地捧起T恤闻了闻,上面还带着程川的木质香水味儿。

我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,一出门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:“川儿”

3

打死我也忘不了这噩梦一样的声音,这可不是我的前婆婆吗?

我一脸慌张地看着程川,一整个偷情被抓包的表情。程川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复杂,然后他和我一致地看向衣帽间。

我抱着被他扯坏的衣服,急匆匆跳进了衣帽间的柜子里。

与此同时,前婆婆打开了房门。

我隔着门,听到程川有些不悦的声音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
我都能想象到他眉头紧锁的模样,他表达不开心就是皱眉,一语不发,却能让人的心从头凉到尾。

“怎么,你的家我不能来?”前婆婆还是那副咄咄逼人的口气。

程川没有说话,前婆婆又说:“给你说了多少次,去见见楚家的女儿,你怎么就是不听呢?”

“嗯,知道了。”程川的声音低沉。

我的心忽然闷了一下,不过也只是一瞬。我们离婚了,本就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关系,再说这段时间我也相了好几次亲,他去见别的女人这很正常。

“这床怎么这么乱?你昨天喝酒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是女人的内衣吧?”

我的心脏顿时狂跳,要是那个前婆婆发现我在这里……

“给我。”是程川冷淡的声音。

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,接着柜子外传来前婆婆开心的笑声:“哎哟儿子,你终于开窍了,以前一直想着那个小贱人,妈总怕你想不开。”

我缩在衣柜里,羞窘万分。

若是老虔婆知道程川手里那件碎成了条的内衣就是我的,恐怕会冲进衣帽间把我也搓成碎渣渣。

前婆婆接着说:“别再想着那个小狐狸精,她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。”

每次提到我,她的声音就变得又尖又锐,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夺子之恨一样。不过这些年,我早已习惯她的辱骂,只当是听戏一样的平静地听着。

程川声音中透着疲惫:“妈,她叫江慢,你不要再这样说她。”

我在衣柜里愣了一下,这还是程川还是第一次为了我,正面的顶撞他妈妈。

转瞬,我又觉得可笑。在我们那段为期不长的婚姻中,他总是疲惫的,疲惫到听不到他妈妈对我的侮辱,疲惫到看不清我受的委屈。

这两年来,我为了他几乎放弃了一切,却只得到了一桩四处漏风的婚姻。

幸好,我们离婚了。

可那些伤害,那些侮辱,都被我亲手扬了。

“我说的这是实话!那个女人要家世没家世,要学历……”老虔婆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度,看来是准备要大骂我一场了。可程川却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。

“妈,你不是要去看陈妈,现在到点了,陈星!快送我妈过去。”

程川终于送走了那尊瘟神,我在柜子里也松了口气。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周围缭绕着一股浓重的木质香气,我竟钻的竟然是程川的半边衣柜!

“你倒真是会躲。”他拉开衣柜门,就看到挤在他众多西装中的我。说着还从我耳边抽出一条宝蓝色的领带,递到我面前:“既然都进了我的衣柜,就帮我打个领带吧。”

说着,程川倾身向前……

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,猛地推开他。

“你没手吗?”我怒瞪向程川,却对上了他满是调戏眼睛。

程川衣襟半敞,露出健美的肌肉的线条。他一步一步向我靠近,直到我退无可退,又被他压进了衣柜深处。

四周都是那该死的木质冷香,程川整个人压在我身上,双唇在我耳朵上一开一合摩挲着。

他炙热的气息,让我浑身战栗:“手被人枕着睡觉,麻了。”

4

麻个大头鬼!

醒了这么久,黄河都通了,他手麻个屁!

可这无赖,我不答应,他就不起来,一双手隔着我的草莓T恤不安分地来回游移,大有要搞一场“衣柜play”的意思。

我的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,只得压着气,娴熟地帮他打领带,这个流氓,真想使劲勒死他算了。

离开他家时,已经是中午。我拒绝了程川要送我的好意,并委婉地表示,昨天的事儿就当是一场梦,忘了就好。

程川却拉住了我:“江慢,我记性一向很好。”他的眸中泛着淡淡光,一如我初见他时的模样。

“程川,我们离婚了。”既然离婚了,我就不会再惯着他。

我回到家,像是饿狼一样,风卷残云一般地把桌上的食物都吃了干净。

我妈在旁边无奈地数落我:“你看看你,都离过一次婚的人了,还是那么不稳重,姑娘家家吃饭狼吞虎咽的,还怎么嫁人?”

我大口嚼着:“离婚怎么了?吃饭就该好好吃。”

我爸也在旁边帮腔:“吃,想吃啥吃啥。”

老妈抬手就拍了下我的头:“明天相亲的时候你给我注意点,可别这样吃,到时候把我好女婿吓跑了。”

“好女婿,有多好?”我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
谁知我妈却眉飞色舞起来:“好,那小伙子家世好,样貌好,学历好。你要是能嫁给他,就是你们老江家祖坟上冒青烟了!”

真有这么好?

5

第二天,我仔细地打扮了一番。

相亲男的确不错,一米八几的个子,海归背景,帅气又健谈。听说我早晨没吃饭,还特地给我点了一份小蛋糕。

五星级酒店的西点师就是赞,我一口气吃了一半。
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吃相取悦了相亲对象。他微微一笑,将自己的那块小蛋糕也推到了我面前“我没动,你吃吧。”

我看着眼前的草莓蛋糕,有点犯怵。

刚想开口拒绝,身后就响起了一道低沉冷的声音:“她草莓过敏。”

我扭头,果然看到了程川那个狗东西。他坐到我身边,将草莓小蛋糕又推了回去,然后伸出手,对我的相亲对象说:“你好,我是江慢的前夫。”

尴尬在蔓延。

我咽下了嘴里的小蛋糕,已经无奈地预料到,这次相亲八成要黄。

看着相亲男一脸的蒙逼,我急忙起身,对他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,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,下次我请你。”

相亲男的教养很好,他点了点头,说了声“好”便离开了。

座位上只剩下我和程川,我冷冷瞥了他一眼:“你公司倒了吗,让你一个总裁这么闲?”

“过来谈业务,刚巧碰到”程川挑了挑眉“而且我们前天刚在一起‘滚’过,不过来打声招呼不礼貌吧?”

你礼貌,你来搅和我的相亲?!

而且谁能告诉我,不过离婚两个月,他一个日理万机的“冷面总裁”怎么就学会打黄腔了呢!

我瞪向程川,然后就看到他手一抬,把那个无辜的草莓小蛋糕扔进了垃圾桶。

然后冷哼了一声:“你就喜欢那样的,连你草莓过敏都不知道?”

关他什么事?

谁能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草莓过敏,他程川倒是知道,可我真正过敏到晕厥的时候,送我去医院的人也不是他程川!

“对啊,我喜欢。”

我已经没了和他继续说话的兴致,拎着包就打算往外走,却被程川一把拉住胳膊。

“可前天你还在我怀里咬我……”我立刻捂上他的嘴,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。他却伸手便握住我的手,贴在心口上。

“记得吗,这里还有你那天咬出的草莓印子。你喜欢那样的,就不会咬我咬得这么狠,都三天了,印子还没消……”

“你闭嘴”我红着脸低吼道“我说了就当是场梦,都过去了。”

可程川却把我困在怀里,不肯放手:“江慢,也许对你来说过去了,但是对我来说过不去!”

4

我强迫自己冷静。

程川并不爱我,现在对我的纠缠也只是占有欲作祟。

我们结婚两年,他对我一直都是冷冷的、淡漠的。他几乎从不听说我说话,也不许我动他的东西,更不会站在我的立场去思考问题。

他就像是一堵墙,圈住了我的所有,却忘记要为我加筑一个房顶,以至于我在这场婚姻中被无数风雨摧折,生不如死。

现在我已经跳出去了,他又有什么过不去呢?

因为缺少一个合拍的性伴侣吗?

如果我对他的意义,就只是一个简单的性伴侣,那他去找一个充气娃娃不是更好?

我冷冷地抽回覆在他心口的手,狠狠地给了程川一巴掌。

就算全世界都过不去,我也过去了!

…………

回到公司后,我拼命地工作,以此来忘记中午那段狗血的插曲,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八点。

胃部一阵痉挛,想起今天一共就吃了半个蛋糕,看来是挺不下去了。

“饿了吗?”忽然一个带着热气的包装盒出现在我眼前,同事吕岩对着我微微一笑“是你最爱的章鱼小丸子,趁热吃。”

“谢谢。”我笑着接过包装盒,伸了个懒腰。

吕岩是今年刚到公司的新人,一直跟着我做事。他小我五岁,人长得阳光又帅气,性格也温柔,据说公司里喜欢他的小姑娘不少。

可不知为什么,他却总是喜欢围着我转。

“呦呦,怎么对江慢姐这么好?”身旁的同事打趣道“年下不喊姐,心思有点野哦。”

办公室的气氛热了起来,吕岩却也不反驳,只是淡淡地笑着,用一种“欲语还休”的眼神看了我一眼。

我下意识地别过脸,吃了一口章鱼小丸子。

这时候,领导忽然发消息说要请我们吃饭,犒劳一下我们这群已经加了一周班的社畜。办公室里立即沸腾一片。

只是刚进包厢,我就看到了已经坐在了主位上的程川。

这家伙,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!

领导热情地给我们介绍:“这是程总,我们下一个项目的甲方,今天正好借着这顿饭,彼此熟悉熟悉。”

得,又是一桌恭维饭,同事们开心的脸瞬间垮下去。

我坐在离程川最远的位置,偷偷打量他。他今天穿得很随意,不再是高定的西装皮鞋,而是穿了一套我在淘宝上给他花了一八八买的休闲运动装。

人模狗样儿的。

程川这人,不入流的牌子,他从来不穿。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。

我装作不认识他,闷头吃饭,吕岩在我旁边,时不时地给我倒饮料,夹菜,剥虾壳,一个十人桌的聚会,竟生生让他吃出了两人烛光晚餐的味道。

说实话,要不是程川偶尔投过来的目光太过扎人,我这顿饭吃得可以说是相当的快乐。

很快,坐在程川身边的经理似乎是品出了几分味道。举着酒杯恭维道:“程总今天的运动装挺精神啊,以前见您都是穿西装。”

“嗯,老婆买的。”程川慢悠悠地说道。

是前妻,我在心中默默腹诽,结果一抬头,就撞上程川似笑非笑的眸子。

经理看了程川一眼,又看了我一眼,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波诡云谲。

他们又低声说了会儿话,没多久,经理便起身叫我:“小慢,你坐这,来,陪程总喝一杯。”

桌下我的手不自觉收紧,这个杀千刀的。

奈何我只是个小职员,只得坐过去。

我规规矩矩地给他倒了杯酒,装模作样地笑着喊他:“程总,我敬你。”

程川淡笑,端的是正人君子的作风,同我碰了碰,便仰头喝下。

我正要倒第二杯,吕岩突然站起来,对我们说道:“程总,第二杯我敬你,小慢酒量不行。”

程川扫了我一眼,又看了眼吕岩,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危险。然后他从鼻孔里冷哼出一声:“我为什么要和你喝?”

吕岩的脸色瞬间变差,经理急忙打圆场:“小慢,你陪程总喝酒,程总可是咱的大客户,以后业务往来多,都要程总的照顾。”

我对经理点了点头,却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程川一脚。

就你幺蛾子多!

结果程川这狗东西,面不改色的地我碰了碰杯,哂笑道:“小慢喜欢的类型可真多。”

我面上笑嘻嘻,心里麻麻批:“那自然是不及程总。”

终于结束了这顿饭,吕岩说要把我送回去,程川却低声对我威胁:“你敢走。”

我是真的想把他大卸八块,只能拒绝了吕岩,说我可以自己回去。

等人都走了,程川伸手就把我拉进旁边的巷子里,他高大的身影将我抵在墙上,我闻到他满身的酒气,知道他醉了。

5

“你喜欢他?”程川睁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向我控诉。

我用力推他,却完全没用,只能朝天翻了个白眼说: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
“你是我老婆,不能喜欢别人。”喝醉了的程川好像倒退了二十岁,他把我紧紧禁锢在怀里,孩子气得说:“江慢,你不能这样,你都把我睡了,怎么能翻脸不认人,你这是……是白嫖!”

我差点笑出来,白嫖?这位总裁怎么会这个词?

“谁教你的?”我问。

程川将头埋进我的脖颈里,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上来,也不回答我,只说:“江慢,老子都没放手,你敢放手试试。”

“你放不放手,我们都离婚了。”我必须要一遍一遍地提醒他,也提醒自己。

“我们复婚,好不好?”程川的语气竟染了一丝哀求。

未完

文|小林